第(3/3)页 女人没了兴致,面露不悦。 “吵什么吵?和你那个爹一样下贱聒噪!” “来人!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女人高声喝道,怀中狐狸精似的男人噙着一盏酒,扬起下巴送到女人唇边。 媚眼如丝,从不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词。 女人盈盈一笑,搂过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狠狠吻上去,酒盏撒了一身。 徒增旖旎,香艳的不可方物。 全然不顾大殿门口,满脸刺痛的孩童,茫然而无措。 眼前白光明明灭灭,最终陷入漆黑一片。 几秒后再次亮起。 这次的场景切换到了一处宫殿。 床上,稍微长大些的宿青啼满脸涨红,冷汗密布,一声一声哀啼着。 女人不耐烦地站在病床前,嫌弃地掩了掩口鼻。 “他怎么还没死?” 一旁的医师闻言诚惶诚恐跪倒在地。 “回君主,小皇子他——” “我说过了!他不是皇子!他是个贱种!他不配做我的儿子!” 医师哑口无言。 女人微微消了气,半点眼神都不给他。 “不用管他,死了最好。” “是。” 年长的医师接连叹气,摇着头离开。 病床上,宿青啼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指甲深陷掌心,刺的血肉模糊。 一阵阵咳嗽几乎当夜要了他的命。 他想,他像一只鸟。 囚在宫中,生不得,死不得。 日日哀鸣啼叫无人在意。 “喂,你怎么了?你不会死了吧?” 熟悉而稚嫩的声音响起,温亦笙侧眸看去。 一双手忽然从身后伸来,遮住她的视线,却又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向来温润悦耳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轻颤。 “雌主,别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