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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木灵根，都有成为炼丹师的可能，五灵根可以，三灵根也可以。但若是没有木灵根那就基本上不可能。”系统耐心解释。

    毕馥敏锐地抓住其中关键，“基本？”那就是有越过灵根限制成为炼丹师的可能？

    “是有这种可能，但前提是天生灵目或者无垢圣体才行。”

    “天生灵目，和我师兄一样？”毕馥想起慧能那双能看穿她原型的因果目。

    “不是，他那双是异目，不算灵目，灵目是异目的其中一种。”系统否认道。

    它顿了顿，继而说道：“不是所有人都想成为炼丹师的，拥有天生灵目或者无垢圣体的人，在修炼上更加得天独厚，执着于炼丹师反而是大材小用了。

    何况天生灵目发生几率万中无一，比你中彩票的几率还要小上千万倍，而无垢圣体也只有传闻当中的圣人才出现过。”

    毕馥了然，果然跨过灵根限制不是那么容易的，“灵根原来这么具有特点这么不一样。”

    “这是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若万物一致可以随意转换，又何必创造无数奇特生灵。”系统一成不变的机械音说起这话都多了几分奇特的韵味。

    如果每个事物都不再具有自己的特性，就跟复制粘贴一样，失去了无限可能。

    在毕馥和系统闲聊期间，沈清秋已经顺利练完一炉丹药，清新四溢的药香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沈清秋一掌拍在丹炉上，数颗圆滚滚的冷白色丹药从炉中飞射而出，她化掌为爪一把将丹药吸到手中。

    毕馥和林云立马凑上前去，沈清秋勾起嘴角，素手一张，展示她刚刚练出来的丹药。

    “这是一品的回气丹，能帮助筑基以下修士快速恢复体内灵力。”

    毕馥手指怼了怼沈清秋掌心的丹药，忽然发现其中一颗有些不同，捏起来看到上面还有一道细小的纹路，好奇道：“这个花纹是什么？”怎么之前吃的丹药从未见过这个？

    难道是炼坏了然后裂开了？但看沈清秋的样子也不是丹药出问题的样子。

    她把丹药靠近鼻子，嗅了嗅惊奇地发现体内吸收灵力的速度快了一丝，这回气丹怎么闻闻都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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