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春光无限,芙蓉泣露,柳腰轻折,令人面红耳赤的捣碾声经久不绝。 少女的呻.吟由起初的痛苦逐渐染上媚意,深深浅浅,在黑夜中撩拨着身上男人的每根神经,自是旖旎无限。 …… 这边顾府春帐暖意融融,那边宣王府蓬莱阁,却是冷清寂寥。 夜明珠的光将寝屋照的亮如白昼,沈妙言穿着宽松的外袍,静静坐在窗台上。 袍子只松松系着根腰带,白嫩细腻的大腿隐约从袍缝间露出,小姑娘浑然不在意,一手拎着瓶酒,淡漠的将酒水往嘴里灌。 她从前是沾酒必醉的人,如今喝了半瓶,意识却依旧清醒。 酒是好东西,没有忘情水来得彻底和残酷,只在短时间内麻痹人的心与脑。 可若是怎么喝都不醉,那这酒,与茶水又有什么区别呢。 已是晨光熹微。 小姑娘厌烦地盯了眼酒瓶,随手将它扔进湖里,继而跳下窗台,顶着两个黑眼圈,匆匆换了身干净的男装,带了素问出府。 两人骑马来到长欢街,此时慕情馆已被军容整肃的顾家军包围,鎏金朱门大开着,隐约可见里面的东西都被打包,一些没来得及逃走的人被五大绑地按在地上,端得是哀鸿遍野。 沈妙言跨下马,抬步往里走。 门口的一位小将拦住她,她随手摘下腰间令牌,“我是宣王府的人。” 那是君舒影以前给她的腰牌,说有了这牌子,就算皇宫,也可以随意闯。 那名小将果然不敢再拦她,恭敬地将她放进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