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君天澜盯着她微翘的小手指,“怕是妙妙想要借此铭记,那短短半个月的屈辱,是由朕赋予你的吧?” 沈妙言不置可否。 君天澜挑了挑眉头,把她打横抱起,抬步往朱廊深处的抱厦而去。 她的身子很轻盈,触感绵软温暖,令他隐隐有一种错觉,仿佛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这间抱厦从外面看颇有些破旧,然而进去之后,里面的装饰却简约大气,软榻、书案、书架、更衣铜镜等,一应俱全。 这就是君天澜在长欢宫时,住的地方。 他不喜徐思娇,也从未临幸过她,每晚都是遣了那个擅长易容的暗卫代他前往,他自己就睡在这间抱厦里。 这么多日,从未被人识破过。 抱厦中点着一盏黯淡的琉璃灯,他在书案后的大椅上坐了,把沈妙言抱在怀里,淡然而熟稔地把她的衣裙褪到腰间,“麒麟血,朕已经赐给了钦原。” “从我国库中拿的?”沈妙言仿佛并不知道,只平静地凝视着那盏灯火。 “也是以你的名义送的。”君天澜轻嗅过她身上自带的那股妩媚异香,嗓音低沉,“将来念念会继承大周江山,而钦原是辅佐他的最佳人选。只要钦原活着,念念的江山,就会始终稳固。” 沈妙言突然闷哼一声。 她低头,只见男人衣冠齐整,只微微撩起袍摆。 而自己xia身,却不著寸缕,正与他那处紧紧贴合。 画面荒诞,令人脸红。 她强忍着难耐的羞耻与恨意,表情始终淡淡:“你既已考虑好了,又何必同我解释?我如今在你眼里,不过是挥之即来、招之既去的侍婢罢了。” 君天澜的凤眸中掠过不喜,“任何人都可以在朕面前妄自菲薄,而你不必。” 说完,保持着这种姿势,开始了这一夜漫长的折磨。 及至天光破晓,君天澜才起身离去。 沈妙言浑身青紫的趴在软榻上,始终睁着那双琥珀色琉璃眼。 枕巾上的眼泪早已干涸,她试着动了下手指,却觉浑身松软疼痛,毫无气力。 她闭上眼,好歹睡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恢复了些体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