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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想当的是你的孩子吗？

    祭笑意一僵。

    细长手指停在那里，眸色幽深，意味不明道：“……孩子？”

    桑茶忙不迭地点头。

    “对，所以，你不能乱来，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窗外风声萧萧，拍打着乳白色的窗纸，微弱燃灼的烛火摇荡不止，生生抹平了那份暧昧。

    祭面色藏在黑暗中，桑茶看不太清，反正不会很好看就对了。

    “师尊只把徒儿当孩子吗？没别的意思了？”

    可他的年龄，比在世许多人类都要大呢。

    至少，他出世那会儿，还没有泫云宗。

    桑茶老母亲的口吻：“你能明白就好。”

    祭沉默了会儿。

    语气似笑非笑：“所以师尊对徒儿这么好，就是把徒儿当孩子的缘故了？”

    桑茶坐起身，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是我的亲传弟子，那肯定比孩子还要亲。”

    祭又不出声了。

    最终，他缄默着从床上下来，桑茶来不及看他的神色，他便落入了无尽黑暗，随之而来的是重重关门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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