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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长老？”欧阳宗主一喜，“你还活着？快过来！祭他是妖！”

    此言一出，祭笑意凝固，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他是妖的身份，在二人心中貌似是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谁也没有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尽管这几天他行为的反常，桑茶也一如既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地与他相处。

    甚至都没问过他，泫云宗内的弟子们去哪儿了。

    桑茶：她不问是因为她有系统开外挂。

    “欧阳宗主，祭是本长老的亲传弟子。”

    桑茶的态度强硬，令祭一怔。

    欧阳宗主未曾想会得到这个答案，斥责道：“你疯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看不出来吗？祭他是妖！是妖！”

    桑茶微抬下巴：“是妖又如何，那也比披着人皮的狼要好得多。”

    “莫茶！”欧阳宗主怒了，“你知不知道祭他杀害了泫云宗上下长老弟子，你现在还要包庇他！”

    桑茶抬眼望了祭一眼。

    后者貌似想说什么，桑茶却面色平淡地抢了先。

    “他没有杀。”

    欧阳宗主：“你在胡说什么？难不成你也是妖？！”

    前有玄武峰大弟子易柯是妖，现在再告诉他莫茶也是妖，好像也没那么吃惊了。

    桑茶道：“我不是妖。但宗内没有弟子长老死亡，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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