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那之后,这方圆百里的更是连绵不绝地下了三十三天的暴雨,天上电闪雷鸣不断,堰桥城都被淹得差点遗弃!” “就在这时,有一位朝廷月瑶宫的上仙出现在了堰桥城的城墙上,拿着当朝王庭君主的印玺对着那天空呵斥道:旧朝已逝,此是新天,妖孽再敢为祸我邪月王朝一方水土,莫怪这王庭君主印玺落尔天灵……” 船夫一边划着船儿,一边情绪激动,慷慨激昂地跟安逸说着这些堰桥城许多人都知道的故事。 安逸默默听着,发现堰桥城的百姓似乎远比无风城、栖霞城百姓见识广博的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占着水运之利,所以才这般通晓天下传闻与故事。 而且从这则故事中,人们显然是知道这天底下是有不同于武人的修炼势力的。 但那往往都需要机缘,有人磕得头破血流哭求一辈子,可能也得不到。 所以绝大多数人尽管心中憧憬,但也只当故事听听,那距离普通人太遥远! 还没靠近水神庙所在的地方。 远远地,安逸就发现那周遭的都江水面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船只,有人声鼎沸的大型客船,也有静谧私密的两三人小船。 船夫似乎早就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形,扭头对安逸说道: “公子您看,草民没有骗您吧?” “水神庙在咱们舜天府出名的很,年年日日都有来参观游览的人!” “听说以前还有不少人在游览这水神庙时撞到了弥天大运,要不就是步步高升当了大官儿,要不就是武功突飞猛进独步天下,甚至还有拜入术士门派,被朝廷授予紫金印绥成为国师的!” 说到这里,船夫的眼睛里不禁流露出了一抹艳羡的神色。 “我要是也有这种好运该有多好呀,可惜在这附近划船快二十年了,什么好运都能碰见过!” 说到这里,船夫似是想起来什么,连忙看向安逸,恭维道: “不过以公子您的一表人才,想必多来几次,一定就可以撞到大运的!” 心里,船夫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 那就是安逸以后每次再来,都可以找他! 毕竟,这可是随手就丢出金叶子当船费的大客户啊! 安逸却笑而不语。 待到慢慢靠近了水神庙所在的位置,他也渐渐听清楚了附近人们的喧闹声。 仿佛是出了什么精彩的事情,附近大大小小船只上的人们都盯着露出水面半丈左右的水神庙牌坊看,那上面“水神庙”三个大字经过岁月的洗礼,依旧清晰可见,只不过“神”字上的颜料又或者是什么脱落了,露出了暗黄色的字形,而旁边两字都是蓝色,像天空一样蓝! “下去这么久了,那个卖货郎该不会淹死在水神庙里吧?” “不会吧!那卖货郎跳江的时候信心满满,我感觉他应该有两把刷子!” “话说那臭和尚呢,嫖客大师,您跑哪去了,那卖货郎可是因为你才跳江的!” “是啊!嫖客大师,你别藏了,人家要是真淹死在江里,你脱不了干系!” 这时安逸才发现,有一条挂满彩带、灯笼的漂亮游船上出现了一个光头锃亮的和尚,他站在船边,双眼紧紧地盯着江面,随后说道: “诸位莫要往小僧身上推罪名,平白多了好些因果冤枉!” “那卖货郎与我乃是旧识,其本领卓绝,纵使是猎武阁的三云高手,都曾夸赞其要是入了朝廷,待遇不会比他差!” 此言一出,周遭大大小小船只上的人们尽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那卖货郎还不是普通人,是一个奇人! 只是距离那卖货郎跳江都已经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了,寻常人若是跳江这么久,人都凉透了! 卖货郎却久久没有露面,真让人担心他在都江水底下的水神庙里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天上忽然掉下来一颗人头,砸在水神庙那露出水面半丈处的牌坊上,弹到了江水里! 并且这还没完! 恍如下雨似的,胳膊、大腿、躯干也都纷纷落了下来,砰砰砰地砸在水神庙那露出水面半丈左右的石牌坊上,掉进了江水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