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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天天管我借手机偷偷去看他的直播干什么？”

    “呃...这不是因为你的账号没几个人认识，我账号粉丝辣么多，被看到了可就麻烦了。”

    “你...”顾姐本有些恼羞成怒，但想到自己不到几千粉丝的账号发现余雪说的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她马上反问道：“你是怕别人发现还是怕他发现啊？”

    “肯定是别人啊，我就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否则到时候肯定不少于一百个营销号带节奏！”看余雪说的有理有据，顾姐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雪，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我问你，这一个月里你开心吗？”

    “开心啊，怎么不开心。”

    “你知道吗，这一个月里你笑的很少。真正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只在上周的时候见过，那天你在看他的直播。”

    “啊？顾姐我发现你真的有去写侦探的天赋了，你也知道我这个月工作有多忙，每天都要累死了，怎么笑的出来啊？”

    “可你之前整个人都是开心的，现在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你还没有去参加花少之前。”顾姐叹气道：“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你们上次录节目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以你的性子，他发歌你肯定要发微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听了歌，你直接冲进直播间当着全部人的面秀...咳...飘屏我都不奇怪，你这次怎么这么老实？”余雪避开顾姐的眼神，

    “啊...人不是也会成长的吗？我以前是太冲动了，现在的话...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不是吗。”

    “小雪。”顾姐突然认真的看向她的眼睛，

    “我太了解你了,你知道吗？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你开心,上次我不惜答应你在微博上为封程发声,帮你拍摄录歌，那个时候你们陷入那么严峻的态势，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你是开心的。小雪，我是你的经纪人，但我更把自己当做是你的姐姐，我不希望你做让自己伤心的事情。”

    “我...”

    “我再问你一遍，认真的问你一遍，你喜欢他吗？”余雪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宁愿看到她脸上没有笑容，顾姐也不希望看到她脸上挂着假笑。

    余雪默不作声。顾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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