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能是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乌力罕的后半程减少了对障碍物的“主动碰瓷”,开始长时间地放直板。 长达几公里的雪道,坡顶到坡底的落差几乎200米,就这么放直板下去,会产生持续的加速度,最后能够滑行到每小时90公里的速度。 这个速度已经是极限,再快就刹不住了。 可是只要李长逸还在追,乌力罕就绝不停,眼看着减速坡近在咫尺,李长逸赶紧喊了一声:“够啦!” 他和身后的高熵都是努力控制着滑雪板转向,以连续的搓雪回转来消减速度。 高熵经验老到,看到李长逸朝着左边转,他就朝右边转,避免减速过快造成追尾碰撞。 一个弯道减不掉,他们再换刃朝另一个方向去降速,两个人各自刻画着一个S,在中间相遇的时候,速度已经慢到可以顺便击掌欢呼了。 反观乌力罕却不一样,这小子胆子太大了,居然到了坡底时才减速,利用脚后跟的后刃搓雪,来了个硬刹车。 这个动作非常危险,一旦身体和滑雪板配合不好形成卡刃,他整个人就会被惯性甩出去,倒栽葱插到雪地里。 在那么快的速度下,轻则骨折,重则丧命。 幸好乌力罕控制住了,在眼看着就要冲出减速雪坡撞到一棵大松树时停了下来。 他大口喘息,冷空气刺激着他的心肺,给他剧烈跳动的心脏降温,回望雪坡上滑下来的路径,他感觉难以置信。 李长逸和高熵停在左右两边大约20米开外的地方,各自拄着膝盖喘息。 在他们身后的雪坡上,一条雪板刻滑的痕迹由细变粗,最后分成了三叉。左右两边是一正一反的S,中间是一根箭头,这个图案绝美。 看到乌力罕回头,两个人同时竖起了大拇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