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刑世鸣依旧随他走。 来到了京市有名的楼:清悦楼。 刑世鸣自然来过,只是这里一股脂粉味道他很不喜,但如今也只能忍着。 席深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入内没有人一股脑围过来,而是由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清秀男人领着上楼。 “爷,您的专属房间昨个儿刚打扫过。”清秀男人恭敬的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等刑世鸣和席深都入内后,他才入内,说:“爷,还是照常吗?” 席深轻点头。 茶点上桌,不多时,便见一穿着红色旗袍,身材姣好的女人抱着个琵琶入内。 她微笑着冲两人福了福身,随即坐在山水画屏风前的圆凳上,抱着琵琶,也不多说不多问的开始弹了起来。 琵琶声传来,婉转入耳,别有一番滋味。 席深半倚在长椅之上,眼帘微阖,似乎听得入神。 刑世鸣是留洋归来,对于西洋的乐器有种莫名的执着,起初听着这琵琶音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但是渐渐的就被带了进去。 他明白了席深所说的差点意思是什么意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