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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是怕有人提前做好小抄，或者是知道了自己的座位，提前联系成绩好的同学帮忙。现在这样，现场随机分，倒是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啊？考什么啊？”楚昕尧在大家开始动起来之前问道。

    “考试啊！徐富贵同学。”老张眼珠贼溜溜一转：“啊哈，我想起来了，你那节课没来是不是！”

    “额。”楚昕尧没想到自己这随口一问还被老师发现了缺勤，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今天是高数的期中考试啊！怎么？你没来，你的室友也没告诉你这件事吗？”老张有些奇怪，那节课也不止她一个人没来，所以老张又嘱咐了没来的同学的室友们，一定要把这件事传达到位。

    楚昕尧抬头看了看李昕悦，嗯，是一脸看热闹的欠揍表情。

    楚昕尧再抬头看了看章君君，嗯，还是一脸不关她事的表情。

    楚昕尧又抬头看了看程莎莎，嗯，有些心虚的看着她。

    “对不起啊，富贵，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但是那几天一心想着李忘记跟你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楚昕尧听出程莎莎话里的自责了，想来，她倒是真的想告诉自己，不过是忘了而已。

    楚昕尧今天又恢复了往日的穿着打扮，还是那么不出众，稍微有点土气，让人不是那么喜欢。

    周围的同学，本来是没精神的，对考试也兴致缺缺，现在，知道有个傻子不知道考试的消息，都忍不住笑起来。

    他们虽然放假一直在玩，但是多少看了两眼书，就算没学会太多吧，那也是明知道有考试，不好好复习的任性结果。可是徐富贵呢？估计不知道要考试都玩疯了吧，书肯定一眼都不会看的。

    还有什么比在考试的前一刻刚刚知道要考试了更刺激呢？

    大家边讨论着徐富贵这个傻x，边向自己的考场走去。

    李昕悦临走之前，看着楚昕尧，做了个“活该”的口型，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就出去了。

    为什么幸灾乐祸呢？

    因为在他们学校，期末考试中高数的最后的成绩，是按比例算的。期中考试占了50%，平时作业+出勤+课上表现，也就是老师的主观评分占20%，期末考试的成绩只占30%。

    也就是说，就算期末考试考了60分，最后也不一定及格。就算老张有心帮忙，平时分给了满分，还是不一定及格。期中考试的这个成绩，十分重要。

    楚昕尧看着走出的李昕悦，嘴角也是露出嘲讽，李昕悦只当她是垂死挣扎，不想丢面子。

    考场分好，众人落座，老张发卷。

    这个班级是老张监考，旁边班级是另一个高数老师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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