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关上匡走上前来,道:“祈老先生,依关某所见,令郎惨死,怕是被人下了毒,才有这番挣扎模样。” 祈木雄惊道:“你是说下毒?”他指着白婉,问道:“可她明明也喝了,怎就只有我儿出事了?” 关上匡道:“祈老先生有所不知,毒药并非无解,可事前服下解药。” 白婉再也忍不住了,她掀开红纱巾,怒道:“你凭什么含血喷人!”凌胤云见她眼睛红肿,看来是先前大哭了一场。 关上匡不以为然道:“关某不过阐述事实,并未指名道姓。再者,关某见白大小姐两眼哭肿,莫非是心中有愧?” 白婉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凌胤云很清楚,她之所以痛哭一场,是因为不想嫁给祈展,并非因杀人而愧疚。 褚衣侯目视关上匡,道:“关大人,会不会有些危言耸听了?当务之急,不应该先检查此酒是否有毒,再来定夺,为何关大人一口咬定,莫非另有隐情?” 关上匡皱眉道:“好,正如褚衣侯所言,须谨慎行事。这样好了,我将这壶酒带去给人检查,确认是否有问题。” 褚衣侯冷然与他对视,面色阴沉,道:“本侯底下很多人,其中不乏医官,这事不劳烦关大人了。” 关上匡道:“这怎么行,白大小姐乃嫌疑人,褚衣侯身为其父,即便我们深知褚衣侯公正无私,但在旁人眼里,又是如何看呢?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不如由关某将其酒带回去。” 两人四目相交,虽未发怒,众人却感到一股压迫之感,环绕四周,彷彿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即将掀起一般。 由于灯光昏暗,众人又纷纷上前,围聚在前排凑热闹,不知何时,季冬梅来到凌胤云身旁。她甫至席旁,便给凌胤云一把扯下,伏倒在他怀中。一旁祈泉皱眉,轻叱道:“凌大人,现在出事了,你还有心情游玩。” 凌胤云不理睬她,轻问道:“是不是有所发现?” 季冬梅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凌爷,一眼就被你看穿了。”她端坐起来,低声道:“那酒壶现在没下毒。” 凌胤云问道:“为何是现在?” 季冬梅道:“若让关上匡取走酒壶,我可就不保证了。” 凌胤云惊道:“你是说他会移花接木?”他顿了顿,续道:“你为何能肯定那酒壶没有下毒呢?” 季冬梅若无其事道:“我乃用药专家,怎不知解药一事。事实上,解药非万能,方才白婉一饮而尽,若是毒酒,理应轻啜一口,避免出事。再者,即便对自己再有自信的人,明知是毒酒,仍会迟疑,绝不会像她那般,好似赌气饮下。” 凌胤云大惑不解,问道:“若非毒酒,祈兄怎么死的?” 季冬梅想了想,道:“若是这样,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已中毒,只不过恰巧在饮酒时发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