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倾言亦是被气得反复重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们……我们是清白的,你……你不要冤枉了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们是清白的……清白的……” “清白?哼……”袁韵不屑冷哼,目光瞥向元亓,“谁家好好的女子嫁人之后还抛头露面,于市井之间谈笑买卖。简直是不知廉耻,有伤风化,更是……” “够了……”周敞再听不下去,断然喝止,“那是本王同意的,也是本王允许的,元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与生俱来就有经商的天赋,本王不想埋没了她,愿意支持她继续施展自己的才华。怎么样?” “怎么样?”袁韵咬牙切齿,“她……她那是伤风败俗……” 周敞一挑眉毛,更不容袁韵再出恶语:“够了,你说的那些都是捕风捉影之事,都是后院无知妇人闲来无事,如市井泼妇一般嚼舌根,以讹传讹传来的。” “你……”袁韵盛怒之下一指周敞,但到底理智尚存,无法针锋相对。 临帝亦是脸色铁青,这一下皇家最后的一点儿颜面也丢尽了。 袁川觑着临帝脸色,赶紧上前阻拦女儿:“韵儿,你再怎么样使性子,这里还是朝堂大殿。快别说了,赶紧退下去吧。” 袁韵终于注意到父亲,声音就带上委屈的哭腔:“父亲,您什么都不知道,只一味让女儿忍让,再忍可就把什么都让出去了……” 周敞先前多少怀疑这是袁家合谋导演的一出闹剧,但见袁川冷汗涔涔,却又不似。 “啪”的一声。 就在这时,临帝猛拍御案:“你们夫妻要吵架的事情,就不要拿到这里来,都下去。” 皇帝一句话,把这件事情定性。 周敞等的也是这句话,也上前一步,呵斥袁韵:“你不要再闹,赶紧回去。” 袁川也在一旁要将女儿拉走:“韵儿,走吧,别再失礼于人前。” 袁韵则不屈不挠,不可罢休,扭脸向临帝:“陛下若以为这些都还不够,那么还有第三件,可以证明元亓还犯了一项欺君之罪。” 临帝已经没耐心听下去。 袁韵更要豁出去:“陛下,此前奕王殿下废弃那元亓,实则并非如殿下所说是主动休弃,而是元亓她私逃在先,枉顾圣旨,擅自离开,如此大逆不道,有损皇家清誉之事,难道还不算是欺君大罪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