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笑一个,”她憋着笑,“咱留个历史影像,以后你化形了,拿这照片敲诈你。” 银豆豆猛地抬头,尾巴“啪”地甩她胳膊一下。 “哎哟,打人了?”她装疼,“这照片要是传出去,你这辈子别想翻身。” 银豆豆爬起来就想钻缝,结果衣服卡住,动不了。 它回头瞪她,眼神像在说“你再拍我咬你”。 “不拍了不拍了,”她收起相机,笑得肩膀直抖,“就是纪念一下,人类幼崽第一次给蛇做衣服,多有意义。” 银豆豆把头扭开,尾巴一圈一圈缠自己,像是在裹绷带。 她看它那副“生无可恋”的样,越看越乐,顺手从锅里舀了勺温热的鸡蛋羹,放它小碟里:“奖励你配合演出。” 银豆豆瞥了一眼,不动。 “不吃?那我收了啊。” 她作势要端走。 银豆豆尾巴一勾,把碟子拉近,低头吃了一口。 她笑出声:“还知道饿。” 吃完,它慢悠悠爬回她手腕,盘好,脑袋搁在袖口,闭眼不动。 她摸了摸它脑袋,布料有点糙,但盖住了凉意。 “行,明天再给你改改,加个扣子,别老蹭墙。” 银豆豆尾巴轻轻晃了晃,像是默认了。 — 第二天中午,太阳刚过头顶。 她蹲在灶台前蒸红枣糕,锅盖一掀,热气扑脸。银豆豆盘在灶沿,身上还穿着那件花布小袍,尾巴露在外头,随着呼吸轻轻摆。 她回头看了眼:“你还真穿一天?” 银豆豆没理她,眼睛半眯,像是在晒太阳。 她笑了,顺手把锅底那块糊拍进碗里,蹲回炕边吃。 银豆豆滑过来,脑袋搁在她膝盖上,眼睛盯着她手里的勺子。 “馋了?”她舀一勺,吹了吹,“就一口。” 喂完一口,它没动,还在等。 “多了没有。”她又舀一勺,刚递过去,它突然尾巴一甩,把勺子打偏了。 “哎!你干啥?”她看着洒在地上的糊,“浪费粮食,扣鸡腿!” 银豆豆抬头,眼神无辜,尾巴轻轻蹭了蹭她手心。 她瞪它:“装可怜也没用。” 它不动,继续蹭。 她叹气:“行吧行吧,再给半口,这可是最后一次。” 喂完,它慢悠悠爬回袖口,盘好,脑袋往花布里缩了缩,像是怕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