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看着它那副“委屈但顺从”的样,笑得直拍腿。 — 傍晚,风有点凉。 她坐在炕头缝补袜子,银豆豆盘在旁边,花布袍子已经松了一针,尾巴根那儿开了线。 她拿针线凑过去:“来,我给你补补,别回头露屁股。” 银豆豆扭身躲。 “别动,就一针。”她按住它尾巴。 刚缝两下,它突然身子一绷,脑袋猛地蹭她手腕,冰凉的蛇头贴上来,还“嘶”了一声,短促。 她手一停:“咋了?” 银豆豆不动,眼睛盯着门口。 她放下针线,慢慢起身,走到门边,耳朵贴上去听。 外头没人。 她回头:“你是不是听错……” 话没说完,银豆豆尾巴“啪”地扫她手背,力道比平时重。 她立刻闭嘴,蹲下,压低声音:“有情况?” 银豆豆点头似的晃了晃脑袋,然后爬到她肩上,顺着袖子钻进去,只留尾巴尖在外头轻轻摆。 她心跳快了半拍,轻轻推开条门缝。 院门口,李婆子正弯腰捡她晾在外头的破布头,塞进自己篮子里。 她眯眼。 李婆子偷东西,村里不是头一回了。可这回,她偷到自己头上来了。 她刚要开门,银豆豆尾巴突然缠紧她手腕,轻轻摇了两下。 她顿住。 银豆豆又晃了晃头,往屋里指了指——它意思是,别急,看她还拿啥。 她懂了,退回门后,蹲着不动。 李婆子捡完布头,直起腰,左右看看,又朝窗台走,伸手去拿她晒的干萝卜片。 她刚要冲出去,银豆豆尾巴又缠上来,这次是往下压,像在说“再等等”。 她咬牙忍住。 李婆子把萝卜片全扫进篮子,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银豆豆尾巴轻轻一弹,对着屋外地面点了点。 下一秒,院外草丛“唰”地窜出一只黄鼠狼,直扑李婆子脚后跟。 李婆子尖叫一声,篮子一扔,连滚带爬往外跑,边跑边喊:“妖蛇!妖蛇作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