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靖大惑不解道:“你不怕他卷土重来?” 项中胤负手而立,气势宛如傲视天下,从容道:“我在一招半式内取下了他,你认为他还有一战可能吗?” 唐靖闻言一惊,他知道此话有两个含意。其一是他既能轻取,下次必定能赢。其二是他这般简单取胜,以上官枭如此自负之人,身心早已重挫,又怎敢再与他为敌。 东方羽皱眉道:“你打算放了他吗?”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你说错了,我没有放过他,我只是要让他活得痛苦。我要让世人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可不能让他轻易死去。” 唐靖袍袖一扬,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项中胤忽然想起什么事,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东崖子一事我尚未找你算帐,你最好别以为能置身事外。” 唐靖先是一惊,旋即露出苦笑道:“如果你是说这事,那你不该来找我。” 项中胤诧异道:“此话何意?” 唐靖摸了摸胡子,叹道:“此事是我那愚儿唐成所酿出的大祸,我已将他赶出家门。如果你要报仇的话,还请你自便。之前我听闻他曾去观月舫打擂台挣钱,不知是否真假。” 项中胤想起那日观月舫莲花台一事,惊道:“你当真赶他出家门了?” 唐靖点头道:“确实如此,但你切莫误会。我之所以赶走他,除了他害死东崖子,更不能原谅的是他想去偷毒经。我唐门世世代代以毒闻名天下,只有别人向我们求教,哪里轮到我们去窃取他人秘籍。他这样做简直羞辱了唐门,所以我才将他赶走。” 项中胤沉声道:“若真是如此,那也罢了。”他躬身作揖,告罪一声之后,双手抱起上官泉娇软的身子,转身往山谷下离去。 一路上,上官泉哭得泣不成声,哽咽道:“泉儿已污秽不堪了,不值得夫君爱了。” 项中胤知道她正在难过,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想让她好好哭出来,宣泄一番。项中胤仅仅吻了她脸蛋一口,柔声道:“不管你以前怎样,那都是过去了。”言罢,他默不作声,带着她回到了马车上。 罗剎女见到他安然归来,虽对其白发感到讶异,但因心悬上官枭一事,也没有在意。项中胤将上官泉安置好之后,巨细靡遗地向罗剎女说明经过。 罗剎女听完之后,脸色数变,不悦道:“你居然没杀了他,你真不怕他胡来吗?” 项中胤淡然道:“你若要杀他,现在去或许来得及。” 罗剎女为之一怔,她垂下眼帘,面露不甘心之色,叹了一口气后,无奈道:“好吧,既然你决定这样了,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了。” 项中胤试探道:“我可以见秀娘了吗?” 罗剎女心中一懔,尴尬道:“她还有些介怀,这事晚点再说好了。” 第(1/3)页